第二天清晨,谢添云开着车,带着于啸龙和张小升往沂河市驶去。 于啸龙本来不想参与这个,只是他想了想,以后还需要经常去曲常勇那里采购物品,也需要经常打听点事情。 对方第一次有求于自己,再装大了不去就不合适了。 另一方面,也是看孙仁义的面子。 不到一个小时,汽车就进入沂河市区,联系了曲常勇,对方将事主的地址告知给于啸龙。 到了目的地后,这是城乡结合部的繁华地段,三层小楼虽然比较过时,但依然比较气派,一个中年人正在门口等候。 “你是张老板吧?” 于啸龙客气道。 “你就是…这么年轻。” 对方对三个人的年轻十分惊讶,以为是长长白胡子的人。 “怎么,年龄决定一切吗?“谢添云不爽道。 “啊…不是不是,各位请进。” 张老板虽然有点意外,但对于曲常勇介绍来的,还是选择了相信。 进了主屋,一股乡土气息浓郁的装修风格映入眼帘。 虽然家具看起来都不便宜,但过时的设计还是暴露了主人的富裕。 “张老板,您说说是怎么回事?” 于啸龙问道。 “一个月前,我父亲因病去世,一切按照传统习惯将他入土为安后,晚上却出了问题。 半夜里,我总觉得很冷,好像有人盯着我一样,但确实就我自己。 我以为父亲缺钱花,就去烧了很多纸钱,上了香,加了贡品。 可是晚上更厉害了,好像有人就在我旁边。 我实在受不了了,所以…找到曲常勇,他推荐了你。” 张老板谈了口气。 “你做没做过对不起你父亲的事情?” 于啸龙直截了当的问道。 “绝对没有! 我虽然生意忙,但有空久尽量的回来陪他。 有时候事情太忙,就打电话。 我母亲去世的早,他自己过了十多年。 我知道老人需要陪伴,不需要钱财,但我确实也没办法。 他白天和周边的老人一起玩耍,跳舞下棋喝茶。 我觉得应该没有对不起他的地方吧。” 张老板委屈的说道。 “那…你母亲葬在哪里?” 张小升插了一句。 “他们葬在一起的。” 张老板缓缓说道。 “墓地在哪儿,带我们去看看。 “于啸龙思索道。